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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2024年大家都過得太過於壓抑了,所以將所有的希冀都傾注在2025年裡。
元旦還沒到,整個城市就已經在預告豐富多彩的元旦活動。
我也被這種氛圍影響,躺在許沖的懷裡,希冀的問他:「今年五周年,會不會有禮物?」
他欲言又止,滿是我不懂事的語氣問我:「你想要什麼樣的禮物?」
我小心翼翼的說:「CK的包包可以嗎?」
我明確地感受到他不太耐煩地挪了挪身體:「背那麼貴的包幹什麼?」
「香奈兒的香水?」許沖還是沒搭理我,我只好再退而求次說:「楊樹林的口紅也可以。」
我一連說了三個方案,都沒有等來我想要的答案,看著他不悅的表情,我心中暗自灰心。
許沖卻反應極大的將我推開,滿是嫌棄的口吻:「都這麼大的人了,這麼虛榮適合嗎?」
我心中頓時湧上一陣寒冷,我並不覺得我虛榮,CK的包包就幾千塊錢,香奈兒的香水也就八百千塊錢,楊樹林的口紅幾百;他的收入並不是承受不起這些,我的收入更不會讓人覺得我用這些東西是在虛榮。
我的工作還算體面,收入尚可,要不是家裡的開銷都是我在支撐,我可以用更大牌的包包,更好的香水和更好的化妝品。
我才發現,他早已經忽略了我的付出。
回想在一起的五年,他送我最貴的就是個娃娃機里抓到的娃娃。
這個簡陋的禮物,我一直視若珍寶,原因無非是情義無價。
可今天,我突然覺得有些心灰意冷,於是我挪了挪身,可笑的是他居然無動於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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